麻日撒七

凭借临时的灵感胡编乱造

地冥的更衣室

•没头没尾的流水账,天知道我一开始是想讨论地冥冬天的保暖问题。

•迫害鬼谛,但我真的很喜欢他【真诚】。

苦境的冬天很冷,永夜剧场尤甚。不知是血闇之力的影响还是采光不好,永夜剧场的冬天是一种湿冷,如同在雪地里滚过再迎一阵凛冽冬风那样,密密地阴寒刺骨,衣物紧贴在身上,像蛇凉凉地滑过。鬼谛常年裹着黑斗篷,斗篷厚实绵软,领子上镶着一圈毛绒绒,看起来就暖和。他总是戴着黑色面罩,仅露出一双眼睛,衬得整张脸更加白皙稚气,加之性格暴躁,看起来比实际年岁小了不少。

“像个叛逆少年。”命运规划主如是评价,然后就被鬼谛拽起鱼尾,威胁要把他放进锅里。

“再乱说就把你炖汤!”

“我会怕吗?”规划住不屑地摇了摇鱼鳍,“咱们的饭不都是我做的,你看其他人让你进厨房吗?”

这话倒是真的。鬼谛这个人格出现得早,相应的生活经验也少,做饭仅限于把东西弄熟,整个烧烤算是顶天了。但他活得糙,不在乎这些身外事,对于其他人精细的饮食习惯很看不上,自然就不会管他们的口味,以至于其他人格难得达成共识:禁止鬼谛进厨房。

鬼谛“嘁”了一声,翻了个白眼。命运规划主从锅中缓缓浮起,绕着他游了一圈,鱼鳍悄悄聚气,突然攻向鬼谛的兜帽。鬼谛始料未及,匆忙躲闪之下,气劲竟掀开斗篷一角,露出里面满满一层暖宝宝。

“命运规划主你——!”鬼谛气急,极式上手,规划主却灵活一跃,躲在了永夜剧作家后面。

“鬼谛啊鬼谛,想不到你看起来正经,里面竟然偷偷贴了这么多暖宝宝,这可真是——”剧作家以手掩唇,无情嗤笑道,“孩子气呀。”

鬼谛白嫩的小脸气得通红,永夜见状,言语之间更加过分:“你看,连生气起来都这么幼稚,鬼谛,你是不是还没长大,所以才这么怕冷?”

“哈,那也比你强,穿这么单薄迟早得风湿病!”鬼谛极招流转,还未发出便被一旁观战的瑟斯二世死死摁住,“瑟斯,放手,今天我一定得让他知道什么叫地冥鬼谛!”

“你的名字和你的品味一样庸俗。”永夜毫不畏惧,继续挑火,“眩者和瑟斯品味高雅,你看不懂也是理所应当。毕竟,眩者可没见过几个把斗篷当常服穿的。”

“我的斗篷明明有好几种款式!”

“款式再多也是斗篷,而且还是黑斗篷,小、朋、友。”永夜刻意加重最后三个字,果不其然看到鬼谛的挣扎更加激烈。他满意地向对方露出挑衅的眼神,而后打量起瑟斯的装扮。

要说七相里面谁和他相性最好,非瑟斯莫属。不仅仅是脾气性格合得来,更重要的是瑟斯穿衣风格也偏向西式,他们两个站在一起,像是异国贵族游历而来,一举一动都充满神秘华丽的异域风情。

剧作家和他年轻的冥想者,永夜愉快地想,还有比这更加美妙的组合吗?

“好了,永夜,停一停,我可不想看见自相残杀的事情发生。 ”血闇源头及时开口,避免事态更加恶化。他的脸藏在黑色绣金纹的面帘中,衣服里三层外三层把自己包得滴水不漏。

“血闇源头,你偶尔也换身衣服,鬼谛都知道把脸露出来透气,你整天躲在面帘后面,这样不闷吗?”永夜将矛头转向血闇源头。

“救世者不需要繁复的衣饰,这样才能最大程度地保证我在精灵天下的神秘性。”血闇源头并没有被激怒,依然沉着冷静。

永夜无趣地不再说话。剧场沉默下来。无神论从头到尾没有参与过其他人格之间的交谈,此时他走到永昼之琴前,轻抚琴键,额前的坠饰随着他的动作摇晃,在光下一闪一闪,映得深紫发丝格外幽暗。

他是着战甲的,两只金色凰鸟分别骄立在两侧,浅紫宝石散落缀于其上,鎏金花纹蜿蜒着绘满全身。无神论弹琴时不戴面具,紫瞳边的水钻便熠熠发光,像是将落未落的眼泪,使这本来漂亮威严的脸多了些脆弱。

他还是哭起来更好看。永夜想,但终究让这话死在了肚子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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